她失神地望着他,不知该不该信,只是咬牙点了点首。
一颗汗珠滑落颊边,她突然伸手搂住他的颈,轻道:“郎君,其实,你能来,我很悦慰。”
敢给他下药之人,必然地位不低,而他未与那人交欢,反而径直来找她,不能不说是对她的一种恭维,也证明了他对自己的在意。
何况,他帮过她多次,而她却从未有报答的机会。今夜呈上自己的躯体,任君采撷,是她仅能提供的谢礼。
他闻言,身下的“烙铁”陡然升温,顾不得要怜惜她的初衷,猛然耸腰挺动起来,大开大合、不留余地,如飞奔的烈马、驰骋的骁将。
“啊——”哭一般的泣音刚一出口,便被他以口堵住。
是的,她不能太大声,虽然老宫人都已睡下了,但若两人的所为被发觉,后果非同小可。
她努力压下尖叫哭喊的冲动,咬上他的唇、他的肩,在他势如破竹的攻伐下低低哀泣。
此刻,无有哪一本佛经、哪一位尊者能救得了她,她如舍身饲虎的摩诃萨埵太子,被压在身上的“猛兽”一口口吞下入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