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结婚,陈司言从来没有跟季昶分开过这么久。
她发现她对季昶就是这样,季昶人在的时候,她基本不会想到他,对她来说如同空气一样寻常,可要是见不到他,就会抓心挠肝地想,但她不会让季昶知道。
这让她记起来,婚前季昶故意惩罚她的那一个月,难熬到让她痛彻心扉…现在虽然比那时候情况好很多,但还是煎熬,像逼着被灌入难以下咽的中药那般煎熬。
于是这一个月,她几乎每天都睡在马背上,她播放出之前他们之间录制的性爱音频,仅有音频,还是她自己偷偷录下来的。季昶很警惕这种东西的存在,他认为太危险,万一被攻破泄露出去会对她和她的工作造成很坏的影响。
所以陈司言是用那匹“马”录下来的,季昶并不清楚马有录音的功能,他并未定制这项,这算是那个造“马”人附赠给他们的神秘惊喜。
那晚季昶应酬喝得有点多,酒精作用在他跟陈司言之间,是最好的催情剂。他抱着陈司言在马背上折腾了好长时间。
他平时玩得再凶,总会顾及陈司言的身体,会克制很多,但那天他跟她做了好久,陈司言好多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,要被他的滚烫的鸡巴操死了,也要幸福得死掉了。
录音就是那时候录下来的,季昶那晚抓着她说了好多骚话,有特别纯的,也有特别下流的。他一般只叫她骚货,但那天他被她口疯了,闭着眼睛紧紧摁着她的头叫她“母狗”。他酒醉泛红的眼圈晃动着,迷乱地笑起来,比高潮更动人,手指摸着她的头发,抚过她尖俏的小脸,无比沉醉满足地掐着她兴奋的奶头,吮吻她骚红的手指。
“真是老公的好母狗”
“母狗怎么骚成这样”
…
陈司言爽得摇着插在后庭的尾巴,水流了满腿。
哦,他也从来不叫她老婆,但那晚他叫了。
“老婆,我真的好喜欢操你,没有你,我真的不知道,长鸡巴的意义是什么。老婆,我真的...”后面他还嘟囔着说了什么,没听清,他喝太醉,睡了过去。
陈司言听着这些录好的几个小时的对话,一遍遍在马上折腾自己,然后睡过去,就这样过了一个月。
好几次她都想问季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,她真的想他想得快疯了。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,听他讲一些有的没的,然后她自己也讲一些无关紧要的。
但她只想告诉他,老公快点回来操骚货吧,骚货真的要饥渴而死了。
陈司言盯着许杨后腰和裤子之间空出来的那段,又想到了季昶。
她想起来他性感的腰腹,爆着青筋紧实的手臂,可以将她整个人轻松地捞起来,硕大的鸡巴会把她的骚逼扎扎实实地塞爆,来来回回将她狠狠地捅穿。
想着季昶,她的腿心湿了。
许杨这时已经回过身来,却看到陈司言似乎正盯着他在发呆。
陈科长的眼神,那是荡漾着一层春水么?整个人也像蒙了一层柔光的纱,跟平时严肃谨慎的她完全不一样了。
听同事说,陈科长跟她老公特别恩爱,难道在他面前,陈科长都是这样的么?
被陈司言不经意的眼神勾着,许杨身下的那根竟不觉翘了起来。